马克俭兴致也上来了,接着往下讲:
“没有。我们哥俩做贼心虚,捞了个咸鸡蛋就跑了。也不敢回家煮,就在白桥那边薅了些干草,点着就把鸡蛋往里面一放。
没成想放进去没一会儿,鸡蛋‘砰’的一声就炸了,我们俩谁都没吃着,还溅了一身。
带着一身蛋清、蛋黄、草灰回去也没法交代啊,我们哥俩又费了半天功夫,沾上土搓下来,等天黑了才磨磨唧唧的回去。
衣服脏了,我回去就挨了揍,但不敢说偷了鸡蛋,只说弄上的麻雀蛋。
桉子挨揍比我晚一天,到了第二天才挨上。”
“是不是奶奶没发现?”小王同学将目光再次看向丈夫。
“怎么可能?先不说衣服脏了,我俩都心虚,咸鸡蛋坛子的盖子都没盖上,筷子和勺子都在一旁放着,明眼人一瞅就知道咋回事。”唐植桐笑着摇摇头,老太太不光发现了,还将自己那顿打安排的很周到。
“那是奶奶疼你?没舍得打?”小王同学猜测道。
“疼是真疼,但肯定不是不舍得,真不舍得也不会等到第二天。奶奶常说小树不修不直溜,揍我最多的就属她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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