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我给你拿点东西。”自打前两天起,水肿就有了消下去的迹象,张永祥身上也有了劲,这时下床要将昨天未完成的“感谢”结个尾。
“永祥哥,咱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张永明嘴上说的好听,但手啊、脚啊,一个动的都没有。
“那不行,亲虽然家里穷,但该意思的不能少。”张永祥蹬上鞋,说话的功夫就去了里间,意思还是要意思的,否则就没了意思。
张永明没有说话,乐呵呵的坐在炕沿等着。
不一会的工夫,张永祥从里间出来,手里握着四个鸡蛋:“有这种机会,你想着小平,我们全家都记在心里。这些你别嫌少。”
“哎呀~永祥哥,你这是干啥?还拿不拿我当自家兄弟了?”张永明双手一点都不慢,随接着鸡蛋,随客气道。
“哎呀!东西不多,你就拿着吧!等小平以后有了本事,再让他给你补上。”张永祥虽然是农民,但这种人情世故上并不缺经验,早就看出了张永明的虚伪,不但没有点破,还用许诺吊着他,生怕他后面给儿子下绊子。
“你看这事闹的,这样吧,我今天安排小平出半天工,下午在家好好捯饬捯饬,把头发理理,明天就去城里了,可不能给咱队上丢人。”张永明将鸡蛋揣兜里,上衣、下衣两侧共四个口袋,每个口袋一个,只要不磕碰就不会坏。
“行,那谢谢他叔了。”张永祥看着张永明有要走的意思,没有马上上床。
“好,那永祥哥你先歇着,我去地里看看。”张永明装好鸡蛋,两手一拍,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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