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那些寻找一线生机的人来说就有些沉重了。
“习惯,张科对我们大家都挺好的,来到押运处后,大家都很友善,感觉就跟进入了大家庭一样。”另一个押运员得体的回道。
无论是真心,还是场面话,起码让人听着很舒服。
唐植桐本来就没什么架子,坐在那里聊了几句,等火车到下一站的时候,还搭了把手,上、下了些邮包。
“行了,唐科长,回去吧,看把你衣服都弄脏了。”等列车“裤衩裤衩”再次启动,张金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我这衣服跟大家伙的一样,都是押运员的,脏了很正常嘛,说明我还没有忘本。”唐植桐拍拍手,先是看看窗外,确定外面没有人后,给张金波留下了自己的卧铺票号和寄给文改委的信,让他有事喊自己,才告辞出了门。
调查组此次武汉之行,定的时间比实际时间要长一些。
明面上是经过调查组和WH市局的努力,已经有了阶段性成果。
暗里就是大家伙饿的不轻快,想回去过元宵节,当然,这个是不能说的。
这一走,打乱了唐植桐的计划。
在武汉待了有五六天,唐植桐白天投递、摸鱼,晚上做一些文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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