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波在一旁听得认真。
“你姑给你拿的那本兽医书,学的怎么样了?”颜雄飞插话问道。
“看了三遍了,很多方子已经记脑子里了。”王波肯定的回道。
“不错,看来是用心了。有人开始找你给牲口瞧病了吗?”
“嗯,有,都没出过岔子。”说到这里,王波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有成就感。
“再接再厉。我向公社的同志打听了一下,这牲口不光要治病,也有需要动刀子的地方。
无论是公社还是队里,小猪都是要劁的,这也是一个练手的机会。
公社那边已经答应有机会让你去试试了,你大胆去,先在猪身上练练胆子,再往人身上动刀子。”
颜雄飞这次也没少为王波操心,一方面是外侄给自己长脸了,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王波尽快能“立”起来,只有王波立起来,自己这边往后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嗯!”王波这次没有再说谢谢的话,但抹了一把眼泪,给颜雄飞满上了一杯酒。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都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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