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外挂傍身,唐植桐此刻也没瞅见那位女同志的身影。
虽然扫描一下女厕所有些不礼貌,但此时也顾不上了。
好消息是里面空无一人,坏消息是里面空无一人。
这特娘的!
唐植桐心里又气又急,这叫什么事啊?出差一趟捡了个孩子?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唐植桐回忆着那位女同志的模样和穿着,试图分析出些什么。
首先肯定不是这一片的居民,否则不会在家门口扔孩子。
其次,她在摸孩子脸的时候,不光手指粗糙、枯瘦,好像还有茧子、皴裂,再加上那身有补丁的衣服,难道是附近农村的?
但开口喊自己“同志”,而且没有用当地方言,似乎也不像。
但一切都来不及多思索,唐植桐先顺着胡同朝大路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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