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说罢,拿着书包就朝大门外走,把空间和时间留给唐植桐和刘家,让他们先商量如何处理。
说是抽烟,其实是借着抽烟的时候,将这件偷鸡案的笔录给大体整理一下。
“桉子,我是看你长大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看刘家现在也挺困难,这事是不是缓一缓再处理?”吕德贤凑到唐植桐跟前,陪着笑脸,想讨个时间差。
“吕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现在谁家不困难?困难就是刘家明偷鸡的理由?
别人怎么不偷,就他刘家偷?可别拿困难当理由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今儿若是给刘家缓了,明儿我家的门槛都能被踏断,你信不信?”唐植桐斜眼瞟了吕德贤一眼,不愿搭理他。
呸!谁特么是你看着长大的?给你脸了!
这一年多打过好几次交道,吕德贤哪次公正过?也不知道街道图他啥,还让他干着联防治安员。
“谁让你家养鸡呢?孩子馋了还不能过去借一只吗?”听到唐植桐的话,刘诚志将亲妈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胡搅蛮缠的劲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怎么着?我家养了鸡,还得你批准?你咋管的这么宽呢?海子里吃点啥是不是还得你先点头啊?
再说了,你管这叫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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