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白酒擦了,也就放心了,更神奇的是一般不会发炎,不知道是因为白酒消毒起了作用,还是人体自愈能力强悍。
体验过白酒消毒的同学都知道那种滋味,不亚于往伤口上撒盐,而且疼痛感上来的非常快。
唐植桐咬着牙,以笑面对。
适度的疼痛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不仅提醒人还活着,也能转移注意力。
晚饭是张桂芳做的,一盘炖白菜,一盘香椿咸菜,小王同学单独一小碗泡菜。
地窖里的菜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白菜也不能跟以前似的整颗炖,只能半颗半颗来,好拖延到春菜下来。
吃完饭洗澡,洗澡依旧是一家人轮流着来,小两口排在最后。
等唐植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小王同学正裹着干发帽在往钢笔里捏墨,旁边放着唐植桐上学时带的笔袋。
“不用这么麻烦,学校里有墨,没了在那边换墨就行。”唐植桐一看就知道小王同学在为自己开学忙活。
“做好准备嘛,在家还有抹布能擦擦笔头,在学校又没有,你毛毛糙糙的容易粘一手墨。”小王同学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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