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说自己知道即将发生饥荒,否则被说作蛊惑人心都是轻的。
实际上从去年秋天起,某些地方就有了迹象,报纸上时不时写一写某地集中人力物力抗旱,灌溉多少多少亩良田。
唐植桐叨叨叨,输出了一大堆,主要意思就一个,别特么闭门造车、拍拍脑袋就硬压数字,都他么下去看看农民的饭碗里有啥!
只是这人呐,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感觉不到疼。
唐植桐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越说越压抑,喝酒解解压,也是在心里盘算一下后面怎么说合适。
“从现在往前推,有文字的历史大概三千多年,正儿八经的史书一个书架也能塞下的。
但就这么一书架的史书,记载的饥荒就有五千多次,平均两年三次。
每当有饥荒,史书上都会有‘岁大饥’三个字,如果情况再严峻一点,还会有‘易子而食’四个字。
七个字道尽了百姓的艰难。
我真的不想咱们新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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