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正屋还是厢房,中间那间房顶的积雪都要比两侧的矮一些,这是由炉子在哪间房所决定的。
尽管手握外挂,但唐植桐没有将房顶的积雪清理干净,打算让它们顺其自然的融化。
都是老式的房子,瓦片咬合的并不紧密,正常情况是没法把雪从上面扫下来的。
一场雪过后,房顶有雪是正常的,要是没有雪,外人看到,难免会说:这家人有钱,家里烧的暖和。
就这么化着吧,用不了三五天也就干净了。
看着雪,看着院子,唐植桐想起了一首诗: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今年的供应情况会继续恶化,等到了下半年,院子里这点地的作用会更加突出,到时候一家人在藤架子下面赏个月,想想就很惬意,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眼红。
“桉子,吃饭了。”张桂芳推开门,朝在外面发呆的儿子喊道。
“好嘞!”母亲的声音打断了唐植桐的遐想,碰到眼红的就到时候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这时候要是手里有根烟,就完美了。
早饭是水饺,昨晚的白菜豆腐馅,但由于掺了不少油渣,味道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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