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妈希望你们工作顺顺利利,两个小的在学习上也能更进一步。行了,吃吧。”张桂芳稍微有些窘迫,一个家庭妇女,在以往的四十来年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出,但今天氛围到这了,还是勉强说了两句。
见张桂芳发话,动了筷子,凤芝才照准猪头肉叨了过去。
小王同学也好这一口,但今晚没有做辣的,她准备了一碗辣酱,夹了一块猪肝,在碗里一瓦,带着厚厚一层辣椒下嘴,唐植桐看着都觉得胃火烧火燎的。
说来也奇怪,同样是辛辣的东西,唐植桐能喝的了白酒,但吃不了太多辣椒,每次吃都是一头汗,吃着好吃,但第二天大解遭罪。
喜庆的日子,没有人说什么扫兴的话。
张桂芳给小辈们布菜,凤芝也懂事了,主动给亲妈夹了块猪头肉,肥肉多的那种。
今年这种年景,从上到下,恐怕没有人不喜肥肉,若是来了客人,能有一盘肥旺旺的大肉端上来,那可是盖了帽了,最高礼遇啊!
张桂芳小口抿着酒,每抿一口都皱起眉头,像是受刑一般。
小王同学也好不到哪儿去,一盅酒只喝了一半,剩下的直接给了唐植桐。
唐植桐乐呵呵的接了,他一口酒下去也皱眉头,并伴随着一声“嘶哈”声,不过并不是痛苦的那种,而是沉浸其中乐淘淘。
贝贝今儿也算开了荤,虽然没能混到口肉吃,但鲅鱼的刺一条都没落下,谁吃完鱼,把刺扔在地上,只要唤一声,它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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