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年后咱拿多了他俩脸上不好看。”唐植桐把毛巾放好,自己起身甩甩手,用另一块毛巾擦擦手,准备写回信。
“行。”小王同学露出小酒窝,答应下来。
这次的回信说的都是正常的人际往来,唐植桐没有打哑语,直说吴海洋马上要当爹了,咱们是不是年后过去看看嫂子和孩子?
写完两封信,唐植桐贴上邮票、封好口,打算明儿一早投邮筒里。
又给小王同学换了一次水,唐植桐从衣橱里找出小王同学藏着的虎骨酒,打算明儿早上给她搓搓。
眼下东南亚那边是有红花油的,但四九城非常少见,毕竟进口红花油是需要外汇的,而外汇正是眼下国内奇缺的东西,压根不可能大规模进口非必要物品。
虽然没有红花油,但有替代品,毕竟老百姓在日常生活中难免跌打损伤。
离普通百姓最近的恐怕就要数“大力丸”了。
解放前的时候,不少撂地的艺人都兼营售卖“大力丸”。
之所以说是兼营,是他们的目标群体很广,一套花里胡哨的动作下来,先卖一波大力丸,能卖多少算多少,再耍一套功夫,最后捧着个帽子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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