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子,竟然还在信里编排我。”高大山一听乐了,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憨厚又勇敢的小伙子。
“还说啥了?”小王同学觉得就凭这只言片语,说有婚约很牵强。
“说高排长好,以后自己不在了,家里有难事就跟高排长说。
说高排长自己说了,肯定不会不管。”说这些,张叶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手指揪着围巾上的穗穗,绕啊绕……
小王同学觉得高大山说的没问题,但张叶的理解好像出现了偏差。
“嗯,我说过。每次上战场前,我都会说。其实也不止我,大家都这么说,活着的尽量去照顾牺牲的一家老小。”高大山坦诚的承认道。
“读信的会计说,俺哥这是给俺说亲。
俺后来给你写信,说在家照顾俺娘两年,你说你支持俺的决定。
后来俺娘没了,俺嫂子要替俺哥守孝,俺不放心,给你写信说俺陪着嫂子给俺娘守孝三年,你也同意了。
现在孝期满了,俺嫂子也给俺置办了红棉袄,俺也来了,你怎么就不认了呢?”
张叶一听高大山这么说,急了,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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