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通东边的原因,火车站的公话还有人值守,不过这边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想打电话得先交押金。
唐植桐交了押金,才在嘈杂的大厅里打给丁场长:“喂?”
“喂?小唐同志?”丁场长接的很快,通话失音比较严重,他只能用明确的称呼来确定对面是不是自己要等的人。
“对,是我。事情谈好了,我们往那边走,你那边往外来接我们一下。”虽然周围没多少人,但由于是公共场合,唐植桐并没法把话说透彻。
好在丁场长听懂了,虽然还有不少想问的,但并没有刨根究底,而是痛快的回道:“好的,我们马上出发!”
兴许因为见多了,兴许因为环境太乱,电话值班人员并没有任何异样,收了钱、退了押金,一切都很正常。
唐植桐将自己武装好,出了火车站,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林场方向走去,压根没有“我们”,之所以跟丁场长说“我们”,无非是给他造成一种自己这边人很多的错觉。
等出了城区,四周已经寂静无人时,唐植桐才将驽马、爬犁重新薅出来,打着火把,慢慢悠悠往西走。
个把小时以后,唐植桐来到了白天看好的路段之一,果断勒停了马。
驽马、爬犁归位,暂时收起火把,唐植桐开始施展乾坤大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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