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谈到将工作关系调动到市局的时候,张新平讲了前因后果:“我们接到举报,说有群人鬼鬼祟祟,怀疑搞地下交易,当天晚上我就带着几个人去了。哪成想那帮人个个凶残,负隅顽抗,特娘的,要不是老子警醒,就交代在那里了。”
“他们这么凶残,你没受伤吧?”唐植桐关心的问了一句。
“嘿,怎么能不伤?”张新平说着,解开自己的棉袄,往旁边一扒,肩膀上有个疤,婴儿拳头大小:“像这样的,屁股上还有一个。”
“窝草!这也忒特么凶残了,对面搞什么的?这么大阵仗?”唐植桐惊着了,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情形。
“毒呗,也不知道这帮孙子脑袋里怎么想的,解放前满街的大烟鬼,小本子称咱东亚病夫,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本了,特娘的这才十年!老子恨不能当场突突了他们!”张新平说着说着,气就上来了,拳头“咣”的砸在了桌子上,酒杯都跳了一下。
“行了,老张,消消气,那帮孙子没好果子吃。”程海安稳道。
“就是,就是。不是有句话嘛,伤疤是男人的勋功章。”唐植桐非常赞同张新平的话,可笑的是以后竟然有人鼓吹放涉毒艺人一条生路。
拜托,对于他们又没有赶尽杀绝,只是不让演出而已,这已经很宽容了好吧?
“来,不说了,喝酒喝酒。”张新平气归气,但也心疼撒出来的酒,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烟酒是男人之间活跃气氛的催化剂,几口酒下肚,酒桌上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作为朋友,唐植桐由衷的为张新平赶到高兴,这年头调动工作难度还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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