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其他地方薅了些雪撒上,起码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为止。
做完这一切,唐植桐瘫坐在冰面上,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
晦气!
太特么晦气了!
三个大活人就这么生不见人,这地方不能待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人找过来??
至于这三个人还活着的可能嘛,唐植桐连想都没想。
从落水地点往南,全是厚厚的冰层,除非他们能闭气四五个小时,而且能抗住零下的水温,等到了出海口再冒出来换气,否则绝无生还的可能。
唐植桐先回屋,将自己的兔皮大衣收起来,换上了将校呢,然后又将小房子、大铁锅及下面的冰块全收起来,将冰面处理成自然落雪的模样,才爬上岸边,准备去林场。
下了一下午雪,路面比之前好走一些,唐植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南而去,边走边处理自己的足迹。
保险起见,唐植桐没有沿着大路走下去,而是到了老城区后,进入了老城区,利用居民的脚印掩护自己,然后七绕八朝的从火车站那边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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