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吃饭?以后再玩这东西往东边跑跑,白桥那边空地大。”唐植桐不会跟这帮小孩子一般见识,他们只是想玩罢了,又不是故意往自己脑门上敲。
说完,也不再管他们,又蹬上自行车往家走。
眼下街道不宽敞,小孩子的玩具也有限,再加上穷,能选的就那么几样,打尜就是其中一种。
尜儿,两头尖,中间粗,像极了郎家园枣的放大版。
打尜是四九城这边叫法,有的地方也叫打梭,开封话叫“打苏”,胶东话“砍茧”,还有的地方叫“打鸟”。
虽然叫法不同,但玩法大同小异,都是用一根木棍或木板,打垫在石头或短树枝之上的尜儿,这样能打的更高。
据说以前的玩法并不是比谁打的更远,而是一个人打,一个人接,有点像打棒球。
后来可能因为危险性比较大,就改了玩法。
由于制作简单,造价便宜,不仅眼下有儿童在玩,哪怕再下去三四十年,依旧会有市场,尤其是农村地区。
不少小孩子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了裆,回去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