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不挨揍吗?”
“揍啊,揍完塞被窝里取暖。有一回跟三哥玩的太投入,当天三哥就发烧了,然后他那雪橇没能保住,被马大爷塞炉子里烧了。现在想想,关雪橇什么事?都是人小管不住自己的缘故。”
远在南营房的马克俭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引来了王雁的一阵埋怨:“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多穿点啊?”
“嘿嘿,没事,我给桉子回封信,你先睡吧。”马克俭接过爱人递过来的外套,披在身上,拍拍爱人的手,说道。
“你们俩也真是的,隔得也不远,约一起坐下来聊聊,不比写信强?”王雁回到床上,裹上被子,靠在床头,吐槽道。
“他又是上学又是工作的,哪有那么多时间。”马克俭头也没回,低着头一边寻思着写些啥,一边回道。
“那你别忘了会堂的事,谢谢他。”王雁提醒道。
“嗯,忘不了,别操心了。跟你说话老打断我思路。”马克俭点点头,王雁提到的是会堂招工的事情。
中秋节前,马克俭跟唐植桐提过一嘴,自己想活动活动进会堂,但被唐植桐的建议劝住了,事实证明这一步走的很对。
单位里有几个小青年有同样的想法,也找人活动了,但事后被找出来单独谈话,没落好。
倒是自己,因为运动会的事受了表扬,提了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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