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天天吃稀的,现在更喜欢吃这种硬硬的干粮。”谷漫苍看罗志平看向自己,有些窘迫的解释道。
谷漫苍虽然之前没有接触过双蒸法,但从报纸的字面意思理解,这东西跟自己老家吃的糊糊差不多。
糊糊比双蒸法更甚,不光加水加的多,还得掺野菜。
因此,当地不少人都自嘲:无土不砌墙,加水不能顶粮,多喝一碗,多为庄稼做贡献。
书说,吃一堑长一智,自从看书开拓了眼界以后,谷漫苍对以前的事情进行了自我反思。
报纸的信息不能全信,有些提倡的、先进的东西,慢人一步不是坏事,自己老家隔壁地区去年成个典型,结果今年很多沿路乞讨去投靠亲戚的。
“唉,我的四两饭票哦!”肚子咕咕叫,罗志平感叹一句,就埋头干起了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即便米饭有些软,也得先吃下去,大不了晚不打了!
唐植桐就带了两个窝头,吃完后,在饭盒里倒小半碗开水,打算一会喝了。
唐植桐基本没打过水,平时都是蹭舍友的,他的水票自然也是放在宿舍公用。
夏天还看不出水票的作用来,冬天就凸显出来了,谁想洗个头、泡个脚啥的,都得有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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