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确实是首次经历这个特殊的时期,但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有依仗的。
一个是上一辈子看到的资料,1960年之前,四九城的城市户口中没有出现大面积饿急眼的记录或者回忆;
第二个也是上一辈子的事,唐植桐的父母都是这个年代鲁省的农村人。
无论是爷爷、姥爷,家里都是好几口子人,守着一点薄田,生活非常困难,野菜、稀粥是家常便饭,但没有一个去世的,全部长大成人。
唐植桐以前父亲讲过古,公共食堂发饭,为了节省体力,每家派一个代表去领。
一盆白薯干、白薯叶做的粥,由于饿得厉害,心慌、浑身没劲,成人端回家的途中,都要坐下歇好几次。
具体哪一年,唐植桐的父亲说自己记不清了,但唐植桐知道公共食堂的解散时间是1961年上半年,那这个时间大概率是59年或60年的秋天。
前世的老家,在同一时间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没有饿出人命,更何况现在的四九城商品粮户口?
虽然饮食清淡确实是减肥的无上法宝,但八分饱的感觉也确实不好受。
晚上炖的白菜有不少,然而这玩意不顶时候,明明很饱了,一泡尿排出去,胃里就又空落落的,总想着往里塞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