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大伯写回信了?”小王同学没有正面回答,但潜在意思已经清晰的呈现在了丈夫面前。
“下个星期三才会有发往安东的邮车,现在写好信也得等星期三才能走,不着急。”凡事都有轻重缓解,唐植桐觉得有些事比写信更迫切,信还能再等等。
“那我去倒水。”小王同学在丈夫脸颊上蹭蹭,一下子蹦了起来。
看着欢快的挚爱,唐植桐笑了,小王同学都这副模样了,就不用再试探她想不想要孩子的想法了,人的身体往往比嘴更诚实。
这一晚,小王同学把毛巾给咬了个洞。
“你那个保温箱做的怎么样了?”事毕后,小王同学简单清理一下,在身下垫了个枕头,毫无困意。
“有眉目了,有个关键零部件还得加工一下,我联系好单位了,下个星期二跑一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成果。”唐植桐四仰八叉的躺着,多巴胺的后劲很大,此刻还没有散去。
虽然小王同学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唐植桐既没有用挂加快进度,也没有再作弊避孕,只要是自己的种,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再下去几十年,生活变得好了,可孩子存在基因突变的可能性就大了,一不小心就突变成隔壁老王的种了。
据说那些做DNA鉴定的,每年鉴定出非生物学父亲的比例在25%左右,更有甚者孩子的生物学父亲是与户口本上的法理学父亲存在亲属关系,就很炸裂。
“姜姐那边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吧?”小王同学问保温箱,唐植桐觉得她多少还有些不放心,但自己说完后却没听见她吭声,唐植桐歪了下脑袋,就看见小王同学在那边运气吸收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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