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与其他东西不同,不用遮遮掩掩,唐植桐钻个小胡同出来后,槐花已经被束成了捆,挂在了车把上。
“吆,桉子,这是摘槐花回来了?”铁辘轱把胡同口,独眼的朱大爷守着自来水管晒太阳,东来西去的人流中精准的看到了唐植桐车把上的槐花。
“南池子那边不少,回来路上摘了点。”唐植桐笑着应道。
“桉子哥,桉子哥,南池子的槐花好吃吗?”有附近的小孩子围过来,看着槐花流口水。
“吆,这可难倒我了,我光顾着摘了,还没尝呢。”有孩子拦路,唐植桐挤不过去,索性停了车,伸手拽了几朵槐花递到嘴里嚼了两下,非常肯定的告诉这帮孩子:“好吃,有点甜,跟蜜一个味儿!”
“哈哈哈,还跟你们桉子哥耍心眼?这一片谁不知道你们桉子哥出息了?”老朱在旁边哈哈笑出了声,孩子不好意思要东西吃的时候,往往都会这样,然后大人一般都会散点给他们尝尝,可今儿碰到唐植桐,这招失灵了。
唐植桐也跟着笑,他不吝啬这点槐花,无非是跟这帮小子、丫头逗闷子玩,在看到孩子们被老朱打趣的脸红后,从车把上抽出一大把,做了回“散花童子”:“来,一人一支,拿着打打馋虫。”
解放前的时候,白桥那边有不少槐树,不过都是国槐,解放后改造臭水沟,由于砍掉了几颗挡道的,剩下的依旧默默地矗立在白桥,不过眼下不是国槐开花的时候,所以这帮孩子们还吃不到槐花。
到家自家大门下的时候,唐植桐又薅出了槐花一把补上,刚才孩子有点多,剩下的不够晚上做槐花饼了。
放好自行车,取下槐花,往院子里走的时候,唐植桐回头看了一眼燕子夫妇的自建房,可能是没干透,目前他们还没有入住。
“妈,今天吃槐花饼。”唐植桐进门先把槐花放在地上,然后把挎包给取下来,今儿气温又有所回升,一路蹬自行车回来,汗已经湿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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