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时候并没有人想着拉刘诚志一把。
眼瞅着下班后有部分同事两三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往外走的,眼瞅着有家属过来送伞一块走的。
刘诚志盼着楚春雪来给自己送伞,可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最终还是咬咬牙,头顶着书包冲进雨帘中。
冲出厂门没多远,刘诚志就看到楚春雪打着一把伞,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这边走。
人心都是肉长的,刘诚志平日里虽然浑了一点、脾气不好了一点、爱打老婆一点、喜欢凿老婆一点,但还留了俩鼻孔通人气。
当然,现在也没力气凿了。
“下雨这么久了,你怎么才来?”刘诚志躲进伞下,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埋怨。
楚春雪将伞尽可能的往丈夫那倾斜一些,喃喃道:“身上没劲,路上歇了两次。”
“回去吧。”刘诚志看见了楚春雪湿透的鞋,再看看她的肚子,最终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雨伞。
到家后,楚春雪两眼发黑,直接将湿透的鞋子脱在门口,扶着墙慢慢出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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