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这种邮戳的支局也不是很喜欢用“邮资已付戳”,比起让寄信人自己贴邮票,明显后者更省营业员的力气。
随着一批批职工领完工资出去,财务科屋里的话题不断地变换。
“前阵子电话局那边有职工接电话线的时候,从电线杆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唉吆,那叫一个惨,骨头茬子都出来了。”
“唉,那人是我四舅姥爷家老三媳妇的姨表弟,中午喝了点酒,上去没抓稳就掉下来了。才刚结婚没一年,还没孩子,造孽哦……”
“没想到还是你亲戚,我刚听说的时候,都觉得胳膊凉森森的。还没出院吧?大夫怎么说?”
“听说不容易好,躺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再上电线杆了。好好地一个人,唉……”
“且往好处看,单位总得管,大不了调个岗位嘛。”挑起这个话头的有些后悔了,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谈资是同事的远亲,这会儿一个劲的捡着好听的说。
唐植桐听到后倒是一愣,爬高上梯的竟然敢喝酒?应该说艺高人胆大?还是说活该?
不过眼下却是没有酒后不作业的说法,别说爬个电线杆,就连司机都有醉晕晕上路的。
“没有什么防护设备吗?就这么摔下去了?”唐植桐这会开了口,小时候经常见电工爬电线杆,来这边以后还真没留意过,顾勇前阵子来装电话时是用的预留接口,踩着凳子接了个线头,也没见他上过电线杆。
“有三角板,这不是喝了酒嘛,踩空了。”那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听唐植桐问,连说带比划的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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