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里都让养,街道还管这个?”张永祥一脸不可置信,以前村里不少人家都靠着鸡蛋换盐,虽然今年依旧有这么干的,但已经少了很多,毕竟冬天没有青菜,鸡也得消耗粮食。
“管,谁让城里没有地呢,城里养鸡只能圈起来,多少都得喂些粮食。定量就那些,鸡多吃一口,人就得少吃一口。不让养了也好。
小平哥怎么样?回去后开始给社员看病了吗?”唐植桐对此很看得开。
“看了,看了,哎呀,公家给教,就是不一样。大家伙都夸他看的好。我看他没好好学,一边看病,一边翻书,心虚。啥时候给人看病不翻书就好了。”张永祥一边笑,一边指出儿子的不足。
“瞧您说的,小平哥那叫认真仔细。再说了,那么厚的书,一个月可印不到脑子里,换做是我,我连看都看不完,更甭说用了。”唐植桐参与了编纂,知道《手册》里面的知识点,从头到脚,上百种病痛,都有相对应的症状、治法,想烂熟于心得经过时间的沉淀。
“哪能?这本书可是你写的。”张永祥不信唐植桐的说法,在他的概念里,编书的还能不了解书?
“哎呦,大舅,编书的人那么多,我在里面不算啥。”唐植桐听了连连摆手,他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你名字没排到最后啊?小平回去拿出书来给我看了。”张永祥很固执,认定了外甥在编书时起了大作用,否则怎么可能给儿子安排这么份美差?
“名字是按照姓氏的拼音首先字母排列的,并不能体现贡献的大小。我没排最后纯粹是因为姓唐。”《手册》的排名顺序是唐植桐提议的,毕竟这也是推广拼音的细节,如果按照其他人的看法,得按照笔画多少、笔画顺序进行排列。
“是这么回事?”张永祥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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