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子家的,村口的老榆树结榆钱了,我一大早折了点,你撸撸,烙点饼子吃。”张永祥看妹妹转身,没敢指使,转而吩咐外甥媳妇道。
“好嘞!”小王同学答应的清脆、痛快。
小王同学喜欢“桉子家的”这个称呼,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女人附庸男人的称呼,反而觉得更像是一种对女人身份的认可,尤其是这个称呼还是从亲戚长辈口中喊出来的时候。
张桂芳听到大哥提及村口的老榆树,身子一僵。
许多年前的这个季节,大哥爬上老榆树,自己在下面翘首以盼,大哥折下的第一支榆钱,总是朝自己扔下来,扔下来之前还会叮嘱一句:“躲远点,别刮花了脸。”
偶尔掏到一窝鸟蛋,大哥也是偷偷的埋在草木灰里煨熟,然后看着自己吃。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熟,也没有盐味,但那滋味真好啊。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孩子们都大了,大哥也有了白发。
不知不觉,张桂芳流下了两行泪。
也许是被泪水烫到了脸,张桂芳发觉后快走两步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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