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向阳最终还是接受了唐植桐的好意,啃着窝头,说道:“桉子,这次给你添麻烦了,我也没啥能给你的,这只大鹅给你。”
“什么大鹅,这是天鹅。”唐植桐哭笑不得,在自己原来那个年代,大鹅想吃就吃,天鹅可是三年起步。
“拔了毛都一样,都说炖炖挺好吃的,你厨艺好,做出来肯定好吃。”虽然万向阳也缺肉,但他此刻很大方。
“阳哥见外了,这不是好不好吃的事。今天这事得跟方处说一声,要不这样吧,你把天鹅先带回去,等下班后我去找你,咱俩一块去一趟方处家,这只给方处拿过去。”唐植桐不认为把万向阳顺利从派出所捞出来就结束了,不论颐和园那边是否继续深究,自己这边都得和方圆通个气,省的其他同志外出打猎引起纠纷,那样押运处会很被动。
“也行,那下回我打着了再给你。”万向阳痛快点头应下。
“阳哥,别老想着给我,你给我我也不要,打着带回去跟嫂子打打牙祭。”唐植桐帮万向阳是念旧,还真不图这点东西。
“嘿,说来还真就来了。”万向阳没接茬,而是给唐植桐指了指在半空中盘旋的天鹅,然后摸起了五六半。
唐植桐抬头看看天鹅,又低头看了看脚下那只已死去多时的天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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