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说过他没出息,但唐植桐的母亲从来不责备自己的儿子,每次都是给他揉肚子。
唐植桐长大后,曾跟父母聊过这件事。
母亲说:让他们说去吧。谁还没个小时候?又不是不请就过去胡吃海塞。你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我小时候只有过年才有机会吃水饺吃到撑,而且水饺是素馅的。
唐植桐又问父亲年幼时吃什么。
父亲说:你妈那时候是富农,平时吃玉米面窝窝,过年吃水饺,我没法比,是贫农,一年到头地瓜面掺野菜。
父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却是把他们童年的缺失都补偿到了儿子身上,力所能及的给他最好的。
唐植桐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有能力后也是力所能及的回报父母,对于喊他去吃水饺的大娘,每年两次的探望,从没断过。
话又说回来,馋,真的丢人吗?
唐植桐觉得不丢人,在食不果腹的年代,馋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更何况这是在自己家,又不是在外面撒泼打滚闹着要吃的。
只有那种没法满足家人的口舌之欲,却又责怪家人太馋,那才叫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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