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对这种储存方式挺熟悉,以前家里也用过。
好处是成本低,不用担心天冷后被冻,可以随吃随取。
坏处是挖出来的白菜表层土挺多,清洗起来费劲,尤其还是在寒风刺骨的冬季,自来水又热不到哪儿去,非常冻手。
小半个学院的学生,犹如蚂蚁巢穴里的工蚁,分工明确,一切井然有序。
抽完烟后,唐植桐拍拍屁股,拿起麻袋,取了自行车,往自己班负责的地头驶去。
运第二趟之前,学院老师安排学生先帮着菜农采收其他地里的白菜,并将白菜运往公社指定的地点,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学生少往这边跑一趟。
唐植桐由于骑了自行车的缘故,往后座、前杠上挂了四个麻袋,推着往公社走。
这一路上,唐植桐看到了公社的老老少少,有赶着畜力车运的,有推着鸡公车运的,有背麻袋运的,有背筐运的,还有抱着白菜踉踉跄跄往前走的小孩子。
满脸稚气的小孩子,吹着鼻涕泡泡,脸上不仅没有笑容,还挂满了与年龄不符的苍白和茫然。
对此,唐植桐只能长叹一声,尽量保持白菜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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