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吆,吓得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谢谢圆哥,也谢谢胡局。”唐植桐说着,将烟头架在烟灰缸上,起来给方圆鞠了一躬。
“去,磕碜我是吧?别来这一套。我怎么没看出你担心来?心够大的。”方圆叼着烟,站起来将唐植桐架起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
“嘿嘿,这不是有好消息打底嘛,既然有好消息,那就没大事。有大事,这副科还能轮到我?”唐植桐说着,又拿起烟,收了一口。
比起那些组织踢球的玩意儿们,自己特么纯洁的就跟菩萨跟前的白莲花似的!
那帮玩意儿没被抓到之前,哪个嘴中的道理不是沙皮狗脸上的褶子,一套一套的?
进去之后,哪个不是痛哭流涕、洗心革面、争取宽大处理、悔不该当初?
也不知道他们悔的是不该伸手,还是做得不够隐蔽,谁又知道呢?
“你倒是机灵。”方圆看唐植桐没什么异样,遂放下心来。
“圆哥,重新核定的话,大概能定多少?”唐植桐笑笑,自己读大学后,继续用押运员的定量多少有点不符合规矩。
但也正是由于这点不符合规矩,才会名正言顺的补贴到家里,否则方圆提出来的时候,他就把这建议给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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