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出来我们也不眼红,公社给我们留下口粮,其它全部拉走。
公社哪能同意?要撤我们大队长的职,但我们全村老少爷们都不同意。
来公布消息的工作人员差点没能走出村子,后来见我们换谁来都不配合,公社里也没办法,只能遂了我们的意。”
“嘿,都是有血性的爷们!”唐植桐又竖起了大拇指,从法理上来说,无论是村长,还是队长,都是社员自己投票选出来的,上面没有权力撤换,但眼下是特殊时期,偶尔手长一点也能理解。
“那是,别的生产队交公粮都被拉的毛干鸟净的,就我们大队,按照殷队长报的产量,留下了口粮和种粮,剩下的才交公粮。
不过去年的时候,公社里说国家有困难,让我们生产队多交点公粮,我们也交了,所以今年大家伙的粮食有些不够吃,得掺着野菜喝糊糊。”
许籼的话里没有埋怨,为国家做贡献嘛,个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哎,小籼,我听说咱队上来了个代表?”俩人正在闲聊,有个满脸褶子的老汉就闯了进来,跟许籼说完,看着唐植桐问道:“你就是那个代表吧?”
“殷大爷好,我叫唐植桐,就是你说的那个代表。”在听到许籼叫了声殷队长后,唐植桐站起身来,满脸笑容的向殷富贵伸出了手。
面对这么一个一心为社员着想、顶着压力不胡搞的队长,很难让唐植桐不起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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