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植桐要的是医疗方面享受什么待遇,比如小病看病、大病个人承担多少能接受,但社员给出的答案近乎一致:不拘孬好,想吃饱。
面对这种情况,唐植桐只能叹口气,去找生产队队长,了解这边的人均收入,扣除各项开支,还能剩下多少钱,或者说生产队一年能有多少富裕,能拿出多少钱来给社员的健康兜底。
生产队队长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乐意配合,不过唐植桐随身携带着代表证,上面的鲜章、钢印无不证明他是真的代表人民去发声,所以生产队队长才放下戒心,拿出账本,给唐植桐一条条算。
算了半天,好嘛,没钱。
不仅没钱,生产队队长还盼着唐植桐就粮食问题跟市里反应一下,好给他们拨点救济粮。
唐植桐听完更头疼了,这属于代表职责范围内的事吗?好像跟自己划定的责任范围有出入。
晚上,唐植桐照例自己找了个犄角旮旯休息。
点上蜡烛,坐在小木屋里,唐植桐对着今天记录下来的数据发呆。
下面情况很严重,公社里知不知道?这个救济粮的事到底该不该提?自己提算不算越界?自己提了后续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
想了半天,唐植桐也没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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