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说两句。”作为男人,吕德贤是不愿承认自己看走眼的,当初给刘诚志办工作的时候,刘张氏将遗像藏的严实,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有遗像,更没见过。
也就是这几年,刘张氏觉得儿子行了,才慢慢把遗像挂出来,但想反悔也晚了。
俗话说师徒如父子,毕竟刘诚志是自己带了这么多年的徒弟,吕德贤一如既往的对他,就盼着他小有所成,等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哼,我少说两句?你不让我说,我偏说!”
“这么多年了,你这乖徒弟逢年过节孝敬过你几次?”
“你也是从学徒工过来的,你当初是怎么伺候你师傅的?你都忘了?”
“以前是没粮了过来借钱,现在街道上刚发了粮票就过来借钱,这明摆着是把你当银行了,你有多少钱够他祸祸?”
“以前还知道避人,现在不光一副你就该帮他的嘴脸,还理直气壮!我才说两句就握着拳头,一副要打我的架势!”
“没钱、没粮,都是活该!全是刘张氏作的!当初不算计着占小便宜,刘诚志家的早就吃上定量了!”
“没定量还赖在城里,不光不回娘家,更不知道挖点野菜、撸点榆钱,一点都不像乡下丫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呢,压根就不会过日子,活该挨饿!”
“刘张氏都进去三个月了,信是一封一封的来,刘诚志装没看见,一次都没去看过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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