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解决,那鸡血疗法存在基础也就不存在了。
至于起风后嘛,唐植桐觉得这事即便被翻出来,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自己有护身符在头上挂着呢。
想着这一点,唐植桐才开口道:
“鸡血疗法本来就是扯淡。人有好几种血型,输血对血型还有要求呢,一旦血型不符,极有可能发生血液凝集反应危及生命。
鸡血从根子上跟人血就不同,虽然只是肌肉注射,但依旧有很大风险,我是不赞同这种行为和试验的。
他们愿意试,就让他们试,出了事自己担着,别往咱们头上甩锅。”
看女婿少有的表现出坚决、果断,叶志娟揉揉眉心,话在理,但不能这么回复,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了老同志的脸面,更牵扯到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唐植桐看叶志娟没吭声,又开口道:“妈,从这封信里列明的这些注射记录来看,消耗的鸡血可不少,还必须得是公鸡。一只鸡养一年多,杀了也淌不出二两血。退一万步,就算管用,光这个鸡血的费用也是笔不菲的开支,毕竟不是谁家都养鸡,也不是谁家都买得起鸡,成本太高了。”
这些都是实话,鸡血疗法风靡后,好家伙,一鸡难求,几十块钱买不到一只公鸡!
随着时间的发酵,对公鸡的外貌、五官也有了明确要求,就他么跟选美似的,而且必须是白公鸡。
换成人话就是来杭公鸡,好家伙,若不是有疗法的名头顶着,看了都能以为鸡血疗法是鸡贩子为了卖鸡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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