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人投了信,却没有伤害任何人。如果是个人遭受了不公平待遇,他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极端手段报复。当然可以看做他苟且偷生,但如果不是个人的问题呢?”
“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的状态。人呐,在逼到墙角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记得年前下雪我跟凤珍讲的幸福者退让原则吗?”唐植桐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小王同学木然的点点头。
“记得就好。四九城还有拾荒、乞讨的,我现在担心他们遇到事情不讲道理。
万一他们放弃讲道理,拿起武器,你可不许往前冲,能给东西就给东西,别拼命。”唐植桐没敢说自己前阵子在新街口吓跑了两个劫道的,但这种事情千真万确发生了。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诗写的很豪迈,为了变法英勇就义,可又有几个人知道他想着把北边的那大片土地卖给沙俄呢?
小王同学,人是很复杂的。不能光听宣传,也要结合自己的认知,防人之心还是该有点的。”唐植桐拍了拍小王同学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中外都有。
康有为也曾为了募集变法资金,想着把西北的鸡尾巴租借给列强。
贝多芬一直是身残志坚的典型,但谁又能想到他并非天聋,而是后来感染梅毒导致的耳聋!
“去,你这是教育闺女呢?”小王同学不自然的扭扭身子,虽然不想承认,但道理她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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