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媳妇就是这么说来的?”唐植桐一边劈,一边跟大伯聊天。
“能用就行,对大小没限制,不怕您笑话,这回单位上没给多少钱,满打满算百十块钱。”唐植桐打着单位的名义说了自己的需求。
“要啥钱?到处都是。林场恨不能有人去作业区把柈子全收了。”唐文邦吐出一口烟,习以为常道。
“那感情好,我在家劈好的引火柴三分钱一斤。”唐植桐将劈好的柈子踢到一边,又重新拿了个完整的竖起来。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唐钢乐呵呵的拍了拍堂弟的肩膀。
“柈子算是这边的方言吧,指的大块的能用来劈的木柴,无论松树还是桦木、椴树,都统称柈子。”唐文邦根据自己的理解给侄子解释道。
刚到屋里,大娘就把唐植桐卖了一个干净,竹筒倒豆子般将唐植桐带来的东西都跟唐婷说了。
唐植桐打听这些并不是想回四九城后自己加工,各地的特产之所以讲究正宗,跟原产地的气候等因素息息相关。
“耽误几天没事,那咱明天动身?”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情况已经越来越多的传到唐钢耳朵里,林区职工的供应也减少了很多,以己度人,唐钢直接没问唐植桐为什么非要进山采松子,无非是为了一口吃的。
“东北讲究这个,在下雪前,谁家的柈子码的整齐而且数量多,会被称为过日子人家,家里有儿子,也好说媳妇。”唐文邦颇为自豪的说道。
“还不错嘛,挺像样子,以前干过?”唐文邦擦了一把汗,点上烟,蹲在一旁看唐植桐干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