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过来干嘛非得打酒?陪姐姐聊会天也是交情,是这个理吧?”何佩兰将抹布放在旁边桌子上,自己在脸盆里洗了把手,坐在了唐植桐对面。
“嘿嘿,要不说还是何姐敞亮呢。”唐植桐给何佩兰竖个大拇指,称赞道。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人对这个年代有刻板印象,觉得一声令下,就全部合营了,根本没有私营生存的空间了。
其实,这年头还真有,但像何佩兰做的这么好的并不多见,她这能时时有货源,而且营收踩着线,达不到派驻代表的门槛。
“少给我戴高帽子,啥事?说吧,能帮上忙的,我绝不推脱。”何佩兰不光情商高会说话,性格也很飒,言语上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想买些瓶子,带塞子的那种,过来跟何姐寻个门路。”唐植桐开门见山,道出来意。
“就这事?”何佩兰疑惑的问道。
“昂,就这事。”唐植桐点头,非常诚恳。
“我还当啥事呢,这事值当的你专门跑一趟?用几个?直接从我这拿。”何佩兰说话不仅大气,而且爽利,用来作什么一句都没问。
“唉吆,谢谢何姐。我用的多,二十来个,而且一时半会也没法还,这才过来找您打听。”唐植桐听后很感动,给何佩兰拱了拱手,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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