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这不对吧?酒瓶不要押金?”唐植桐一边点钱,一边问道。
“街里街坊的,要什么押金?我还能信不过弟弟你?”何佩兰笑呵呵的回道。
“得嘞,谢谢何姐。您点点。”酒瓶值不了几个钱,但这份信任和亲切让人倍感舒适。
“正好。下次再来。”何佩兰数了数钱,放进抽屉里,笑眯眯的与唐植桐道别。
“您放心吧,一定再来。”唐植桐和何佩兰挥挥手,告辞出门。
唐植桐喝过二锅头,这散酒跟瓶装的一个味,价格上却便宜了一毛五,一毛五能买一斤棒子面了,只要自费喝酒,没有理由不来。
这年头走后门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酒水不好出现在押运科同事面前,唐植桐将新打的酒和半瓶茅子都扔空间后,骑上自行车,直奔押运科。
到科里后,唐植桐先去找高立德买馒头。
新馒头肯定没有,昨天的剩馒头还有不少,唐植桐买了十个,用报纸一裹,装进包里。
馒头不怕被人看到,毕竟跟车这一路需要吃饭,在常理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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