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儿,咋咧个嘛,乌漆嘛黑的叫门。”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出来房门,不满的嘟囔道。
“咋咧个?嫩家瓜娃子上报的那两只家伙,上面来人取了,嫩说怎么办吧!”张老汉没进屋,在院子里,掏出随身带的烟袋,挖上一锅烟丝,拿出火石擦两下打着,蹲在地上吸了起来。
“嫩咋知道?”老憨一听麻爪了,赶紧蹲下来问道。
“嫩睡的死嘛?刚额家狗叫的凶,找上门了。”张老汉没好气的回道。
“那可咋办!要不把皮交给人家?”老憨搓着手,也没个主意。
“县上说了,要活的。嫩瓜娃为啥自作主张上报?这玩意就不是个能养活的。”张老汉依旧没好气,埋怨老憨,也是埋怨县上,这玩意不好养,可偏偏县上不收过去,而是让村里养着,这不是难为人吗?
唐植桐没找错地方,这里就是沙家坪,老虎是老憨带儿子前几天抓住的,很不幸,太小,没养活,被队上扒皮分着吃了。
“那啷个办嘛,再去抓也没这么快嘛。”老憨蹲地上抓着头,一时也拿不出个主意。
“姥姥!明儿一晌开个会,那娃得睡到晌午。”张老汉也没有好办法,在地上磕磕烟袋,站起身来,转身往回走。
第二天一大早,小队里的几个主事人碰头开会,了解情况后,却一个个都借着抽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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