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部分都是失足妇女，建议那些说什么“女菩萨”、“小姐姐”的书友，以后加强自我修养，不要看小视频，健康生活从你们做起！
据程海介绍，前两年四九城一共送过来几百名失足妇女，自愿的、被逼的、高档的、中档的、低档的，都有，主打全面清除、思想改造。有花柳病的，政府出钱替她们治病。思想改造成功的，改名、换档案，送去其他地方的纺织厂上班，结婚生子，重获新生。
整个四九城才几百个，可见经济水平之低，放几十年后，这个数量放在一线城市，局长做梦都能笑醒。
甭管什么时期，都会有人从事这个行业，毕竟有些人认为这行来钱容易。
几十年后，有人甚至出国留学做这行，不仅赚出了学费，还能有盈余，毕业后回国买车买房，再找个老实人嫁掉，少奋斗几十年，以“人生赢家”、“人生捷径”自居，发视频拉人入伙……
唐植桐看不上，但不好评价，各有所求吧。
程海在唐植桐面前秀了这么一出，唐植桐觉得自己没必要再了解下去了，自己这半个多月走了那么多支局，没有一个能达到这种高度的，包括自己最开始推广的呼家楼支局也比不上。
秀爽了，程海领着唐植桐直接去了农场公安支局的食堂。
从进支局大门到食堂，唐植桐深刻认识到程海在农场人脉之广，谁都认识，打个招呼就能进，根本不用检查证件。
几十年后，公安比邮政牛好几个档次，但现下来说，邮政不比公安地位差，甚至要高出一档。投递员入职工资四十来块钱，公安入职只有不到三十，程海人脉广不是没有道理的。
程海跟食堂大师傅打好招呼，点菜、交钱，进入包间，一气呵成。
两人抽了两颗烟，下午碰到的公安同志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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