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天使！”
……
“沃特？”
托尼几人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是他们对于温明的信任已经刻入骨子，所以现场所有人立马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就算是闭上眼睛，强烈的白光也透过大家的眼皮，让每个人都感觉到双眼有一种被灼烧的生疼。
“你有罪！”
一道仿若来自远古天堂的声音，威严而宏大，响彻在每个人的耳中。
温明心中警铃大作，他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强大。
这就是天使？
在《邪恶力量》之中，凡人不可直视天使，否则会被灼瞎双眼，甚至烧毁灵魂。
别说凡人了，就是迪恩复活之后，和萨姆一起去寻找女巫用灵视窥探是谁把他从地狱救出来，结果就因为女巫多看了一眼，立马瞎掉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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