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出入过这种高级场所了。
拿到的钱基本都花给了苏玉娜，要么就是去走关系。
她的公司出现任何问题，郑安远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决。
可即使他是长河集团的公子，做这些事儿也是要花钱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一笑。
倪雨薇也注意到对方情绪的变化，轻声道：“我看你怎么兴致不高？该不是被你前任影响到了心情吧？”
郑安远摇了摇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浪费了这么多年，以至于现在成了半个废人。”
“这几年，我一直在给她公司擦屁股，我在这个圈子里就是个没有尊严的舔狗！所有人都瞧不起我！”
“这个年纪还一事无成，整天靠家里救济。”
“雨薇，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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