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放下的心重新提起,隐带警惕地看着这些前不久刚刚接触过乌佐的警察:又怎么了?
很快,横沟警部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警官指了指那个正在被押送的倒霉鬼:“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是一起命案的重要证人,他想请一位律师为他做起诉前的辩护,而你的同伴一致推荐了你——请问能帮我们这个忙吗?”
库拉索看看这个警察,又轻轻碰了碰口袋里的空白请柬,恍然大悟。
“这张请柬之所以是空白的,是因为乌佐看似大度地给了我两个选择,让我自己来填写具体的内容。
“其中之一是让我过去找他,而如果我拒绝,那么就会出现第二个选项——跑去警局帮别人辩护。”
想到这,库拉索不由有些好笑:“乌佐该不会以为,在我眼里,这些愚蠢的警察会比他更吓人吧?——别说区区警察本部了,就连更加高级机密的地方,我也早就闯过不止一次。这个选择题,根本就不用多想。”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自己选择跟警方离开,那么乌佐恐怕不会开心,因为这一定不是他喜欢的选项。
不过……即使冒着被那个家伙记仇的风险,她也不想跑过去跟乌佐待在一起——越是精于情报工作,就越觉得乌佐的那些手段匪夷所思。保持足够的距离,才是最有效的安全措施。
另外,退一步说,难道自己把他哄开心了,他就会放弃那些要命的恶作剧?
“肯定不会。”库拉索无声叹气,“最多只是玩弄的方式会有所变化罢了——就像波本,他对‘江夏’这个员工称得上仁至义尽,可最后得到的回报呢?还不是隔三差五就来一次生死逃亡,都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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