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智上知道不能好奇,但身为一个情报人员,库拉索还是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用超过之前几倍的注意力,捕捉起了周围的一切蛛丝马迹。
很快,几个服务员的小声交谈,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说,楼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服务员跟同伴小声嘀咕,“我听说江夏好像失踪了,刚才那几个律师一直在找。”
“已经找到了。”她的同伴消息显然要更灵通一些,“刚才绘美过来拿备用房卡的时候,说是要开那个短发女律师的门。”
“!”服务员反应了一下,眼睛噌的瞪圆了,“她居然!——我说她刚才怎么鬼鬼祟祟地带着江夏走侧门,那时我还以为江夏喝醉了,她怕这一幕被记者看到,影响不好……可她居然打着这种主意!简直肮脏!”
不过很快,她又解气地挥了挥拳:“现在警察来了,应该会把那个女人抓回去吧。”
同伴摇头,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你忘了吗,刚才来的那个珊瑚头警察,他是搜查一课的刑警,管的是刑事重案——上次有人在咱们对面的饭店杀人,就是他来带队处理的。”
而把一个高中生侦探拐进房间,这种事情,好像并不是搜查一课的负责范围。除非……那里发生了命案?
不止服务员意识到了这一点。
附近的沙发上,安静偷听的库拉索,同样想到了这些。
“那个女人死了?或者杀了人?”库拉索摸摸下巴,一连串推测顿时在脑中成型,“江夏‘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之后有个服务员匆匆跑下来拿了房卡,紧跟着警察就来了……不管怎么看,这一起案子,恐怕跟他本人脱不了干系。他不是重要证人,就是重要嫌疑人。”
一边想着,库拉索一边已经摸到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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