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洗手间,跨过被丢在地上的瓷盖,探头看了看满是血水的马桶,又看看干干净净的水箱。
“没有人手啊。”他无语地推推眼镜,回过头看向卡尔瓦多斯,“你是被自己的手在水面上的倒影吓到了吧。”
“我怎么可能认错。”卡尔瓦多斯从刚才的惊吓中缓了过来,他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洗手间,“不就在……?”
刚才那只手贴着的地方,此时已经空空如也。
卡尔瓦多斯不信邪地上前两步,低头把水箱找了个遍,然而就像研究生说的一样——这里面的确非常干净,没有任何像是“手”的东西。
“……”
一位铁血狙击手,冷汗悄然落下。
不过这么多年坚定的唯物信仰,显然不会一夕打破,卡尔瓦多斯忽然想到什么,狐疑地看向研究生:“是不是你刚才趁乱收起来了?”
“收起来?我收那种东西干什么。”研究生十分无语,但顶着对面这人杀气腾腾的目光,犹豫片刻,他只好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出来,“你自己看,根本没藏东西。”
卡尔瓦多斯看看水箱,看看他,又摸着自己的手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研究生悄悄瞥了他一眼,总感觉这位新房客精神有点问题,于是越发肯定所谓的“水箱里的人手”,是这个人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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