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刚才被那只手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屋子的场景,卡尔瓦多斯脸上烧红,紧跟着心里就涌起一股愤怒和后怕:还好刚才没人看见,否则如果女神恰好过来找他,又恰好看见他从房间里狼狈地跑出去……
“我倒要看看谁在装神弄鬼!”
他咬了咬牙,在毛利小五郎惊讶又钦佩的目光中,一脚踹开厕所门,冲了进去。
他走后,江夏从房东的屋子里探出头:“毛利叔叔,出了什么事?”
“别吵了。”话音未落,楼梯那里也上来几个人——其他房客循声赶来,正在赶死线的研究生颇感无语地看着他们,“一晚上就没安静过,你们到底在胡闹什么?”
毛利小五郎只得重复一遍:“刚才我上完厕所一冲水,马桶里突然多了一汪血水!”
“哦?”另外两个房客对此很感兴趣,“看来‘那个东西’出来了,今晚可要有好戏看了。”
“愚昧。”研究生摇了摇头,“你们不知道马桶后面装着水箱吗?——肯定是有人往那里面滴了红色颜料,所以冲水的时候,马桶里的水才会变色。”
洗手间里,正紧张盯着血水的卡尔瓦多斯闻言一怔,忽然感觉很有道理。
他快步上前,一把搬开了水箱上沉重的瓷盖。
然而出乎意料的,瓷盖底下只有一箱清澈的自来水,并没有研究生推测的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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