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懒得搬家,就约好时间,想问问她能不能续约。但来了以后,她却说临时有别的事,让我改天再过来。
“我想着来都来了,就在她家门口多等了一阵。可谁知等来的居然是她的死讯。”
安室透:“……”
听到一个组织干部聊搬家、房子和房租房东,感觉还真是魔幻——都说赚钱的行业写在刑法上,而组织几乎把刑法的每一条都踩踏了一遍,钱来的又容易又快,哪个干部平时不是挥金如土?
就算是乍一看比较节俭、天天在车上啃便当的琴酒,他节省的其实也是时间,而不是金钱。
可现在,卡尔瓦多斯居然在因为住处而烦恼……
要不是组织没有辞职这一说,他简直怀疑卡尔瓦多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换了工作。
“就算因为身份问题不便买房,他好像也不该过得这么接地气吧。”安室透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身为一个有点名头的干部,安全屋和安全据点,难道不是随便用?”
“不过仔细想想,我好像确实很久没找后勤要过安全屋了……难道在这段时间,组织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安全屋重在安全和隐蔽,而组织设立的安全屋,对安室透来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除非跟别的干部一起行动,否则他平时都是自己找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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