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别开了脸,没有看她:“我爸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总是把人情看得比生意更重。跟大门社长认识以后,他总是无条件地接受大门工业的所有订单,不管那些订单究竟合不合理。
“我爸对他这么掏心掏肺,可反过来,有一次,只是因为一点点纰漏,大门工业就彻底断绝了跟我父亲之间的交易。
“没了这个大客户,工厂被迫倒闭,而在我爸经营最困难的时候,大门工业落井下石,吞并了我们的工厂。
“在我爸走投无路,向大门社长借钱的时候,他竟然还狮子大开口,索要了我们的传家之宝——也就是秀友将军留下的那副盔甲。”
“我父亲为了拿到钱给职工发工资,咬牙同意了他的要求。
“可借到的钱只是杯水车薪,我父亲既没法帮助那些失业的职工,又怪自己保不住传家宝,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最后就自杀了。
“我本来在东京工作。去年,为了给父亲报仇,我改名换姓,专门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在父亲忌日的这一天,杀掉仇人给他报仇!”
库拉索听完这些自白,身体悄然放松:这糟糕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说起来,塌方路段应该也已经疏通得差不多了,等警察收完尾,她就立刻离开这里,一秒也不多待。
正想着,却听女佣忽然又道:“还有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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