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民和驯鹰人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刚才他也发现店主太太领口的颜色有些奇怪,但这片血粘在衣领内侧,他又不好意思盯着那个位置一直瞅,因此只好说服自己那是沾了咖啡之类的东西。可是……
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江夏继续道:“这片位置,跟你丈夫身上的衣服沾血部位相同——应该是你换上他的外套假扮成他、出面跟我们挥手打招呼的时候,不小心沾到自己身上的。”
“……”
大泷警部沉默了一下,忽然感觉这个犯人有点给大阪丢人,他清清嗓子,打断了令人尴尬的沉默,问店主太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店主太太面色通红,神情复杂到像是调色盘打翻在了脸上。
她僵硬许久,终于破罐子破摔地道:“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杀的他。”
老农民和驯鹰人听到这个利落的答案,反而难以相信:“居然真的是你?你为什么杀他,你们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
店主太太咬了咬牙,指甲攥进了掌心里:“因为那个混账,居然想把这家店卖掉,还是打包了所有设施的贱卖!”
两个突然失业的老员工:“?!”有这种事??
店长太太沉重道:“前几天我有事找他,发现店里罕见地来了客人。我担心打扰到他们谈正事,就没有过去,在走廊里等了等,可谁知过了一会儿,我越听越觉得不对——那居然是一份售卖合同。
“我完全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突然卖店。我跑下楼追问,他才告诉我,说要卖掉这里,从头再来。
“这是我们两个辞职以后,一点一点打造起来的店铺。这里的所有的木雕和小玩具都是我亲手雕刻的,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把咖啡馆经营得更好……这么多年的心血,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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