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将手机揣回口袋:呵,伏特加。
江夏路过她旁边走到前面,停顿片刻,又减缓步速,重新路过:“……”今天的苹果产量真高。
和两个注意力早就飘到别处的组织成员不同。
四个死了同伴的嫌疑人,此时还正深深沉浸在案件带来的伤痛之中。
刚才因为紧张和错愕,情绪还能绷住,但如今离开警察的包围,刚走到半路,针织帽女人就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长发女人连忙劝她:“别难过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直劝到储物室,针织帽女人也没停下眼泪,她摇了摇头:“我,我只是又想起那件事了。”
长发女人:“这……都已经过去了,别想了。”
旁边的钢铁男人看了长发女人一眼:“唉,小泉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那天又没来射击,当然没法体会到我们的感受。”
佐野泉急道:“你怎么说话呢?我那天是因为感冒不得不卧床休息,现在却被你说得像是因祸得福一样!”
两个人忙着吵架,针织帽女人夹在中间忙着哭:“我,我以后再也不想接触陶土射击了——先是成田,又是千寻,简直像受到了诅咒一样!如果继续下去,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像成田那样,倒霉地死于枪支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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