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菜?”裕木春菜一惊,“那岂不是和我重名。”
绪方家的次子不知何时跟了进来,他闻言笑道:“奶奶过世以后,爷爷就总是大半夜出去散步,我们有些担心他的安危,就让他带上BB机方便联系——谁知爷爷居然开始沉迷BB机,他总是高兴地说‘春菜又回来了’,估计是和你聊天的时候联想到了我已逝的奶奶吧。”
“原来如此。”裕木春菜反倒松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善意总是让人有些不安,如今知道了原因,她反倒放下了心。
两个年轻人就着那位已逝的秋悟爷爷聊了几句。
而旁边,老一辈的则有些坐不住了。
“那个……”绪方家现任的家主,绪方先生在把玩了一阵音乐盒之后,忍不住问,“这只音乐盒里,是不是还放过别的东西啊。”
“别的东西?”裕木春菜有点茫然,“没有吧。”
“怎么会没有呢!”年过半百的绪方先生有点急了,他盯着绪方春菜,“你再仔细想想,里面有没有那种白白的,小小的,薄薄的……”
“手雕邮票。”
又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绪方先生的暗示。
库拉索循声望去,发现这次来的是绪方家的长子——和阳光开朗的次子不同,这位长子看上去精明强干,只是面相中透着一丝市侩和狡猾,让人难以生出好感。
“父母加上长子和次子,这下已经有四个人了。”库拉索心里默默数着数,“根据我的经验,这已经达到了乌佐的舞台要求……啧,大意了,以后再到别人家里出任务,得注意规划人数,不能去人太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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